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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今晚你去跟草儿睡,免得被我传染风寒,那就不好了。把绣篓子也拿过去吧!没事就莫要往我这跑了。”
“我才不怕呢!”白芷搂着二柱娘的手臂撒娇,黏糊一会儿才抱着她的绣篓出去。
她坐到隔壁屋中,想着与萧远的约定,雪腮渐渐染上绯红,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选来选去,白芷最终选定一小块灰褐色布料,端详了一会儿,就落针在上面绣上一丛翠竹。
因为是拿来送人的,若是成了,那这个荷包就是她与萧远之间的定情信物,具有特别的意义,故而白芷绣起来格外用心。
平日里一个时辰就能完成一个荷包制作,这一个却整整花了一个半时辰才做好。
收针剪断绣线,白芷赶紧起身活动一番筋骨,又小心翼翼地将荷包收了起来,方才开始做别的活计。
冬日的寒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天空灰扑扑的,天亮没多久,竟还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飘散着,没一会儿,地面就都湿透了。
南方的冬天,最怕下雨。一旦下雨,那温度就直线下降,又湿又冷,即便在屋子里,也能明显感觉到阵阵刺骨。
这种天气,如若没什么事的话,基本都不会想出门,恨不得一整天围在火堆旁才好。
“芷妹,天这么冷,你起那么早做什么?”
白二柱从白芷家回来,一路上搓着手,小跑着回来,牙齿都忍不住上下打架。
昨夜过去时,还不是特别冷,不曾想一觉醒过来就变天了。
不,也不能说一觉醒来,其实他半夜被冷醒了一回,摸黑起来找了床厚棉被,这才继续睡好觉。
“我起来帮草儿一块做饭,婶子风寒还没好呢!我就想让她多歇会儿。”
白芷用冷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一边蜷缩着打寒颤,一边同白二柱解释。
“你快去多加一件袄子,免得染风寒。”看到白二柱还穿着昨日的薄袄子,白芷赶忙提醒他。
“唉,这就去。”白二柱憨笑着进了屋。
忙活半晌,早饭做好了,一家子围着火盆吃了一顿饭。
饭后,白芷一直在徘徊,想着偷偷溜出去,又怕等下家里人找不到她会着急。如果明说要去见萧远,又觉得很羞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如直接说了?”
白芷自己在房檐下嘀咕,也没心思做绣品了。她想着白二柱母子俩对萧远都很认可,想来她若是能与萧远成双成对,想必他们也不会反对。
就这么纠结到了未时初,不能再拖了,白芷才咬咬牙,与二柱娘提了一嘴。
她有些扭捏地道:“婶子,我……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找……找萧大哥有点事。”
“有啥事啊?这天这么冷,改天再去行不行?”二柱娘紧了紧身上的棉袄,不太赞成白芷这个时间出门。
“不行的,我们都说好了。”白芷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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