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是自己有能力更安全点。
秦夜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突然朝她伸出手。
“先来握个手。”
握手？
佐天泪子看着秦夜，略有些迟疑。
但最后还是伸出手来，把自己的小手放到秦夜的手里。
秦夜轻轻捏着她的手。
就这样握着，沉默不语，十几秒钟后才松开。
“我不会拳击。”
“可是……”
“但我可以教你点别的东西。”
“……什么？”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道’吧。”
“？？？”
……
虽然秦夜是修道的，但他并不是道士，只能说殊途同归。
修道并没有限制。
不讲血统、不讲国籍、不讲民族。
只讲缘分。
基本上是觉得谁跟自己有缘就会给谁传道，别的事情都不需要考虑。
当然天赋还是要有的。
不用多，一点点就行。
佐天泪子是不是跟自己有缘，这个秦夜说不准。
可能有、可能没有。
但这并不重要。
只是小姑娘主动的想要学习、只是他看这个小姑娘挺顺眼的、只是这个小姑娘还有点天赋，所以就教她修道。
修道其实是种学习。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法”就有学习的意思。
人类学习天地自然，不断地积累各种知识、各种技术，从而演变成今天的科学。
修道就像是另一条线的“科学”。
佐天泪子可不懂什么修道，她只是想要学点打架的技术、想要更好地保护自己，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听到秦夜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她甚至有种想要告辞离开的冲动。
但冲动只是冲动，并没有变成实际的行动。
因为冥冥中有种感觉：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错过这次机会的话，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所以等到秦夜提出“怎么样，想不想学”这个问题的时候，佐天泪子没有多想，而是很肯定地点点头。
“是，老师，我想学！”
……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是很难讲清楚的。
所以修道基本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事情；这也是秦夜教了御坂美琴后就没怎么管的原因。
佐天泪子没有御坂美琴那么聪明、也没有那么好的记性。
看来基础是需要慢慢教的。
至少今天就没能教多少，只是说了些基础里的基础，等到傍晚的时候，秦夜就把佐天泪子送回宿舍去了。
她是栅川中学的学生，今年刚上的一年级，住的自然是栅川中学的宿舍。
听到这个之后，秦夜还若有所悟。
既然都是栅川中学的一年级生，说不定佐天泪子还认识初春饰利？
搞不好还是同班同学？
想归想，却没有多问。
把佐天泪子送回到宿舍后，就转身回自己的家。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变暗。
街上的路灯、商店的霓虹灯等，接二连三地开始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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