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城,冷香走了两步说:“可等到你们了。”
那个壮汉正要开口问她是谁,还没说出口,只感觉头一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江秦在同知府讨论一桩案子。
就是一妇人杀害了自己的丈夫,主动来到顺天府。对于杀人过程却闭口不谈。
后来,顺天府在调查这桩案子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这位夫人杀害自己的丈夫。
“从她的神情来看,不似作假,可关键的证据到底去了哪里?”
知府把之前发生案子交给江秦处理,他都处理得很好,对于案件也有准确的判断。
今日这桩案件却难以定夺。
缺少定罪的证物。
“大人。江秦有个大胆的猜想,不知大人可愿意听?”江秦翻了翻那桩案件的记载,而后直接放在一边。
柳峰知道江秦说的猜想不是真的空口白说,而是根据他所发现的有了新的判断。
“你说。是和卷宗上写的不一样的?”柳峰问。
“大人,在以往,我们认为是妇人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她又没办法说出自己详细的杀人过程。是不是她想有意隐瞒些什么?我们是站在妇人是凶手的角度假设的,但如若妇人不是凶手呢?”江秦说。
柳峰站起来说:“这……”
他们这样想,才会在证据方面想不明白。
难道真有这种可能?
若是那样为什么妇人会自承罪责呢?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
江秦见他没有阻拦自己,继续说:“我在昨日又把那妇人叫来问话。”
“再去她家里看了看,那个死去男子。是被人用钝器击中头部而死。仵作验尸推测,钝器应是一把大锤。
“我看过男子头部背后的凹痕。击打的面并不像由大锤引起。以大锤的力道如若是把脑袋砸凹,颈骨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但男子颈骨未有粉碎痕迹。我看遍了妇人家里都未怎么找到大锤。反而找到了一把微微带有血迹的锄头。”
“我认为钝器是一种类似棍子之类的钝器,接触面也相像。”
知府听得心惊,他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但是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你的意思他是用锄头杀死丈夫的?”
江秦摇头。
“不是她杀的,若是她杀人,不会对杀人过程一无所知,再者,她来时。身上衣服干净。又无半点惊慌之色。在她们家中,还有一人。她十二岁的女儿。”
柳峰看向江秦,却见江秦已让人把那个小姑娘带进来。
小姑娘眼里满是惊慌。然后对着柳峰说:“大人,请你们放了娘亲吧。是我……是我杀了父亲。”
柳峰问:“小姑娘,你说什么?”
“不是娘亲杀的人,是我杀的。”小姑娘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想上学,父亲总想着拿钱出去喝酒,就算是家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还想着去,拿不到钱,动辄便打骂我与母亲。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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