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只觉得肩头一沉,回头一看,他居然睡着了。
这些天他恐怕也累坏了,秦菜把他的伤口处理好,又上了些药,最后还是得把他的魂魄拎进去——魂魄不在体内,身体会复原得很慢。
她一动沙鹰的魂魄,沙鹰就醒了。但他全无反抗,很顺利地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剧痛重新袭来,他闷哼了一声。
秦菜把他额头的汗珠全擦掉:“睡吧。”
她转身要回房,冷不丁沙鹰拉住她:“陪我吗?”
秦菜好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下酒哇?”
沙鹰吻了吻她的手,又低声重复:“陪我吧?”
秦菜心里一软,在他身边躺下来。沙鹰展臂揽住她,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沙鹰方才睡了一会儿,精神要稍微好些。这时候抱着秦菜也没什么睡意。
秦菜正好问他伤口的来历:“你跟秩序的总部长洪昊对上了?”
沙鹰这时候依然不老实,右手在秦菜身上乱摸:“嗯。”
秦菜怕压着他的伤口,往旁边挪了一下:“是白芨的意思?你们把他杀了?”
沙鹰不满:“你那么关心他干嘛?他不会也是你新收的吧?”
秦菜打了他一下:“胡说什么?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他下属的下属的下属的下属。我问问他的情况不应该啊?”
沙鹰哼了一声,又引着秦菜的手去碰自己下面:“上次他派人围殴判官,白先生的个性……容不下这种人的。”
秦菜吃了一惊:“所以我师叔还没下命令,是你自己这么做的?”
沙鹰示意秦菜握一握他那根东西:“嗯。”
秦菜顿时有些生气:“你干什么?用得着这么拼命吗?万一你死了呢?”
那个地方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之中,沙鹰低哼了一声:“你不懂,在这个地方,要想往上爬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黎明渊很受白先生看重,我必须得拼。”
秦菜不懂:“你想做判官?”
沙鹰倒是摇了摇头:“判官什么的上不上去无所谓,不过我拼这一把,他应该会把培训中心总教官的位置交给我。这样即使他倚重黎明渊,总也还得借我的手控制守望者。”
说到这里,他又拍了拍秦菜的头:“不过这些事情你不需要懂,你就是白痴。”
秦菜其实隐约的有一点懂——其实天道就是一盘棋,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在最初的时候,是卒是车、是马是炮都不由自己。但是有志向的棋子,往往会让自己拥有更重要的价值。
秦菜是不懂,她就是个卒,还在一味地乱拱。
谈完话,秦菜才突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沙鹰那根不老实的东西。她一时又好笑又好气。只得温柔服伺他。
但即使是很轻的动作,也终究是牵动了伤口。沙鹰没说,只是秦菜稍微一用力,他就会颤抖。秦菜突然想起一句古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沙鹰这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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