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射中了韦恩胸膛，直接把他的胸膛凿穿，又一发射中了韦恩的肚子，同样前后通透。
鲜血狂飙。
韦恩没办法，他不会飞，在天上无处借力，只能忍住疼痛，朝着地面做自由落体，速度越来越快。
幸好，韦恩运气不错，没有被子弹射中脑袋，从八百米的空中掉下去，还能想想办法调整一下落地姿势。
比如，保护一下自己这张帅脸。
……
“那是韦恩！”
地表，杰西卡通过先前韦恩的说话声认出来了他的身份，盯着从天空坠落的黑点，握了握拳头，
“不行，我要去救他。崔茜，你先撤离，听警察的，往南跑。”
崔茜：“韦恩是谁？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晚上，在赌场帮了你和我，你拉着他出去，一夜……”“没时间解释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说完，杰西卡拔腿就跑，速度很快，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重色轻友的家伙！”
崔茜不满地撇了撇嘴，但眼中却是羡慕，她也想拥有杰西卡那样的超能力。
……
话说回天空，韦恩中弹后坠落。
至于黑空，它比韦恩还惨。
它张开翅膀后面积很大，一双肉翅立刻中了七八发穿甲弹，被射得都是窟窿。
黑空大怒，从地狱来到人间的它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头铁得很，煽动破破烂烂的翅膀，朝着战斗机冲去。
“那怪物冲过来了，集火射击！”
1号战机和2号战机放弃了攻击朝地面自由下坠的韦恩，全部集火黑空。
毕竟韦恩本来就不是他们攻击的主要目标。而且，看韦恩那下坠速度，估计已经中弹死了。
被两架22集火，黑空立刻遭殃。
它根本没有冲到战机跟前，身上就至少中了三十发子弹。
翅膀更加破烂，脑袋、躯干、四肢也都是弹孔。
它的防御力比韦恩更强，穿甲弹没有射穿它的脑袋和躯体，而是直接嵌在了体内。
但这更惨，是长痛！
“嘎嘎嘎嘎嘎嘎”
黑空痛得惨叫着，朝地面坠落。
但因为它有一对破烂的肉翅挡风，下坠速度比韦恩慢多了，在空中左晃右晃，异常显眼。
两架战斗机追着它狂射，直到它不再挣扎，开始朝地面做自由落体时，才停火。
“主要攻击目标失去反抗能力，疑似死亡，正在坠落。”
“1号战机，近距离确认结果。”
指挥部下了命令。
轰隆隆
1号22向下俯冲，路过了黑空身边，驾驶员隔着挡风玻璃扭头看向黑空。
黑空那恶魔的丑陋造型让驾驶员看得眼皮直跳，忍不住默念：“噢，上帝啊！”
突然，黑空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珠和驾驶员对视，猛地煽动了一下翅膀。
“噢，上帝啊，它还活着！警报，它还活着！”
“1号战机，远离它！”
驾驶员连忙遵从指挥部的指令，操控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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