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海棠,你怎么能这么想花姐我呢,别人我不敢说,你我可不舍得,你可是我这店里的珍宝,我怎舍得把你丢掉!”老鸨的话让海棠听了心里直想笑,她可不是天真的就信了。
她对她们这行的人心里清楚的很,海棠只是勾唇笑笑并无答话。
花姐见海棠不言,但又怕海棠多心,只好硬着头皮暂且答应道,“好好好,都依你,依你,不让她接客就不接,这下满意了吧!”
海棠脸上看不出喜怒,她带着面纱,看向老鸨,老鸨见她神色缓和,也就不再担心,然后侧眸看向楼下的龟奴道,“给柔儿请的大夫到没?”
龟奴看向老鸨,又看向了一边的海棠,立马朝她点点头道,“请来了,马上就到。”
老鸨堆着笑脸对海棠道,“海棠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善待柔儿的,你就放心好了。”
海棠半信半假地看了她一眼,脸上虽无任何表情但是心里则对她道,“那就好,我先回房休息了!”
“好的,好的,快去休息吧,你可千万不能累着了。”老鸨热情四溢地送走了海棠。
将海棠送回到了房间后,她转身走下了楼,龟奴见她下了楼,他便立马走上前。
“花姐,接下来该怎么办?”龟奴对花姐蹙眉询问,脸上满是难色。
老鸨眯眼冷倪了他一眼,“先让大夫给她瞧瞧,然后等大夫给她开了药之后,你想办法偷偷将药换掉,然后再找几个手脚麻利的,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把她给带走!”她道,龟奴听了连连点头应允。
龟奴走后,花姐脸上一片冷凝,哪还有半点仁慈。
“我花姐的花楼里从来不会养没用的闲人!”她收起冷眸,绝情地离开。
过了片刻,大夫给柔儿诊完脉之后,他脸色沉重地看向她。
老鸨跟龟奴站在一边,阿春站在塌边,她们全都看向大夫。
见大夫脸色不太好,老鸨倪了眼龟奴,龟奴立马开口询问道,“大夫,怎样,她没什么大碍吧!”
大夫倪了他一眼道,“姑娘身子常年遭受蹂躏,身体各项功能都受了损,想要完全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撩起裤管,傅瑾年细看了一眼,果然在她脚踝上发现了红肿,而这时店小二也将烈酒和火折子递了过来。
她用火折子将烈酒点燃,碗里瞬时染起了火苗,章杰和老人都用惊呆了的表情看向碗里的火焰。
傅瑾年二话不说将烈酒上的火用旁边的茶盖遮灭,然后用手指试探了下酒的温度,发现碗里的烈酒有了温度。
她便开始将自己锦帕放进碗里,沾着酒开始为她擦洗表面上的伤口,伤口有一处挫伤,需要消毒,没有消毒药物,只能用烈酒暂时替代。
老人吃痛地强忍着蹙起了眉,傅瑾年温柔地道,“给您伤口消消毒,会有一些疼痛,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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