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估计是来视察了,意思过打了招呼之后,魏滕在他的旁边坐下。
一开始,白予卿只以为邵云的场次还没到,比赛中有无数意外,或许是把人家的场次调后了。
但是接下来的几场比赛都没有打乱顺序,一直到他门下第二个弟子比完得胜,白予卿才发现不对。魏滕就在他旁边,白予卿转身问道:“下午比赛场次可有异样?”
魏滕也没有拿出名册来对
比,白予卿隐隐察觉出他的神色有些怪异,追问道:“发生何事?”
魏滕道:“无事。上午的场次进行的比较快,所以就把下午的一些场次移到上午。”
照这么说,其实邵云上午就比完了?
不对呀,他上午一直待在寒清峰,就看了会儿卷宗。如果邵云得胜,应该第一时间就来找他报喜,为何他没有任何消息?难不成输了?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孩子难道还不好意思跟他说吗?
白予卿问魏滕:“你上午可在?”
魏滕答在,心中已经知道白予卿要问什么了,回答道;“师兄门下的那个弟子,输了。”
白予卿虽然觉得意外,但是他感觉其实也没什么。输了就输了呗,强中自有强中手。邵云就是运气不好遇上对手了。
魏滕似乎还想说什么,见白予卿没有追问的意思,他也闭了嘴,什么都不说。
看完下午的比赛,白予卿回到寒清峰打算探个究竟,顺便安慰一下输了比赛的邵云,虽然他觉得自己面瘫,不论说出来什么话都像是责怪一样,但是安慰总比不安慰好!
邵云不在演武场,那就只有可能在学生宿舍。
白予卿心里琢磨好了安慰的词汇,并且从面瘫的实际出发,仔细寻思了一番该如何让这些话说出来不变味。才壮着胆子,推门进了学生宿舍。
刚一进去,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上次有这种情况,还是刚刚把小徒弟背回来的时候,当时小徒弟受的伤有多严重,白予卿想起来还觉得毛骨悚然。
邵云这是跟谁打起来了?怎么就能伤的这么严重?!
白予卿疾走几步找到邵云的房间,出人意料的是,有五六个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连小徒弟也在,小徒弟还转着轮椅,给邵云拆开染血的纱布,换上新的纱布。
“尊上?”
“师尊?”
众人惊讶的程度可见一斑,白予卿赶紧走到床前,躺在床上的邵云浑身都是血,伤口不大但是血一直都止不住,白予卿愣了片刻,从须弥袋中赶紧掏出止血止痛的丹药,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副作用才塞在邵云的嘴里。
殷危娄发现,师尊的手有一点儿发抖。
白予卿觉得自己镇定一些了
,问道:“为何不说?!”
声音带着怒气,邵云眯着眼睛努力看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是尊上。他本就想要瞒着尊上不说出口,奈何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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