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够大,是太大了!”碧漪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碧漪杏眸一惊,像深林里被惊着的小鹿,瞬间警觉了起来。
“什、什么我们的床,您、您别乱说啊!”
对面的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嗯,我不乱说。”
这时,钺斫走了进来,端着一只玉腕,见到碧漪背贴在床壁上,也是一愣。
没搞明白碧漪是要做什么。
但他是尽忠职守、严肃正直的好侍卫,不会好奇主子的特殊癖好。
在玹渊接过药碗后,便恭敬退了出去。
“过来,将这碗仙浆玉醴喝了。”玹渊嗓音清浅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端着药碗的手指,修长分明。
碧漪看得有些痴迷,怔松地问道。
“这是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喝药?”
“你体力不支,喝点这个,补一补。”
玹渊搅了搅药碗,汤匙磕碰玉碗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清脆。
“我又没干什么,哪里体力不支啊,相反,我觉得浑身倍儿有劲了!”碧漪动了动手脚。
玹渊轻轻一笑,眉眼微动。
“嗯,你不需要干什么,我来就好。”
说着,勺了一匙汤药,递到了她的唇边。
碧漪下意识张开了嘴,满脸疑惑。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本尊出的力……
想到玹渊在翡晏宫说的话,再想起上次事后,她也是浑身有劲。
顿时,碧漪脑中警钟大响,错愕地看向玹渊。
“我们又双修了?!”
“又?”玹渊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傻乎乎的碧漪。
随后,喉结轻轻一滑动,发出细碎的笑声。
碧漪感觉没脸见人,翻身掀起床上的霓练云纱,将自个儿埋了个严实。
玹渊唇角噙着极淡的笑意,没有多解释,只说:“快出来,将药喝了。”
一只嫩生生的小手伸了出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案台,“您放那,我待会自己喝……”
“好,要乖乖喝了。”
听到玹渊放下药碗,就走了出去。
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碧漪才掀开被子。
出神地望着案台上的药碗。
在得知自己与玹渊双修了,她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排斥,反而有些窃喜。
这让她很心慌。
也觉得自己无耻。
因为她知道,这是不道德的。
这个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方才,她在床头匣子里发现了一卷婚书。
上头女方的名字,用金漆写着:枟杳。
婚书旁放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火锦素帕,帕子里收着一撮细细的乳毛。
是落落的胎毛。
她便知道,落落的生母是谁。
玹渊也知道。
而她,只是一个替身。
也是在这一刻,她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何时,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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