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是****熏心。
对于宁过,这两种人,一种代表可怕,一种代表脆弱。
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可以,但如果色还用情深,色不自知,那就真是无药可救!
除非你能色出风骨!
第七个半小时,宁过终于有了动静。
双目睁开的刹那,两道金芒映现,瞳孔深处,还有两道微不可查的紫光掠过。
这一下太突然,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宁过倏地竖起,周身气芒旋转。
一层金色的光圈从头到脚……掠过!
痛,无尽的痛。
最重要这种痛不会令人麻木,每一次都是加深,每一次都在冲破极限!
“奇怪,都过去了两个时辰了,按理说,就算成功他也该结束了,怎么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要很长的时间?”
两个时辰,让得有些人焦急了起来。
一般筑基,三个小时就够了,可是宁过在已经超过一个小时的情况下,还看不出成败的样子。
这太不正常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不平常必有他平常之处,我倒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特别考验。”
榕树下,正在下棋的甘老和木院长得知宁过筑基已经超时两个小时还没结束,前者指间的黑子顿在棋盘上方说道。
木有道抬头笑道,“此言甚合我意,林云,你继续去看,我倒要看他什么时候能好。”
“是。”
院卫大统领林云拱手而去。
木有道低下头,赫然发现,甘老手中的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下。
本来首尾相连的白子,在这个黑子之下,顿时被居中截断,生机全无。
“好你个甘清,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子,这局不算。”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偷了你的子,不要输了就想耍赖。”
“你要是没偷我的子,我怎么会不明不白的就输了?”木有道气鼓鼓地端起边上的茶盅。
甘老连忙用手阻挡,“你先把茶盅放下,休想再搞上次那套。”
“甘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老吹胡子瞪眼,喋喋不休,良久,甘老认输道,“好,我说不过你,以后你找别人下去。”
木有道闻言,霸道的气势一瞬萎了下来,好言相劝,“别啊,甘兄,我承认我输了还不成吗?”
甘老哼道,“你可不要这样,我老人家承受不起。”
木有道,“你前几天不是说要下象棋么?来,我陪你下象棋。”
“真的?你真的愿意陪我下象棋,心甘情愿被我虐,保证不耍赖?”
“真的,我知道你象棋下得比我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
两老把矮几上的围棋换成了象棋,正如木有道所料,象棋方面,他根本不是甘老的对手,连续三局,都被将军!
甘老心满意足,呵呵笑道,“老道啊,你围棋虽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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