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欢十年的人,也再不会对其他人动心。
傅景珩原以为是赵煜。
他像是妥协般地匍匐于地,朝她低骄傲的头颅,跪在她前。
他想通了,那人是赵煜就是赵煜吧,至他拥有她,赵煜没有,这便足够了。
他会用尽一生,陪在她身边。
同以往那样跟在她身后,注视她,只要她不讨厌也不再排斥他,他便得偿所愿。
可现在,事实摆在他前。
从初一那年到至今,占据了她人生中最青春年华的十年,她捧那颗鲜活热忱的心脏,双手奉赠给他。
他互喜欢,却遗失中间他不在的那八年。
傅景珩头一回觉得,他做错了一件,他极其难以承受的事。
他甚至因为她的逃离,将她桎梏将她囚.禁,想要用强硬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半晌。
傅景珩的心脏重重地收缩了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不告诉,是不能。
女时期的暗恋其实是一件很好,亦是令人怦然心动的事情。
在她比不堪,人偏爱的日子里,有那么一浑身散发光芒的耀眼年出现在她的前,这是极容易产生难以磨灭的悸动。
对于她来说,对他的喜欢是弥足珍贵的记忆,是需要埋藏心底地,刻骨铭心的仰慕。
南穗永远记得在班主任发现并夺走情书后,她在走廊上被罚站的那天。
她当时的同桌楚恬在课后走到她前。
南穗至今也能清晰地回想起楚恬当时看她的眼神。
好像她就是一怪物。
“我看到你写的情书内容了。”
南穗的心跟一颤。
“你涂黑名字前我就看见了。”
楚恬搓胳膊,厌恶地呸了声:“我不要和你同桌,等会儿我就给班主任打报告,我要换座位。”
楚恬像是看她一眼就觉得难以忍受,她上打量南穗:“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真的好恶心!”楚恬骂了句,“你两生出来的孩子也是神经病。”
楚恬的话同一盆冷水尽数泼在她头顶,她看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看她的表情,对她指指点点,她瞬间就崩溃了。
她不害怕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只是害怕哥哥对她的看法和眼神。
万一知道她对他产生了畸.形的想法后会有什么想法。
会不会和他一样觉得她很恶心。
于是南穗撒了谎,她死咬说那是她给赵煜写的情书。
当时年,她不明白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果互喜欢,成年后是可以在一起的。
南穗像是回到那绝望又狼狈的午,被她压抑已久的泪珠子顺脸颊滑落。
傅景珩法控制地抬手,修长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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