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什么都没有，只有身奇怪的装扮。
他懵懵地指着她那奇怪的手杖问：“这是内置高压电流的**？”
“不，这是路上捡的骨头。”
手又颤巍巍地指着踩着蛇尸的脚：“你穿的是有暗钉的钉鞋？”
“没有，这是我自己编的草鞋。”
“……”
这一打岔，被吓傻的祝越逐渐平静下来，伸着脖子好奇地在看着越清溪开始刨坑埋蛇头。
“虽然**，但是毒牙还是有剧毒，所以得处理好。”越清溪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早些年她给人当替身，那个女星不愿意去云南深山里，就都让她去拍然后后期抠图换脸。
深山里蛇多，随组的当地导游大叔杀了不少蛇，她也学了不少，还记得蛇头剧毒得谨慎处理。
等越清溪处理完死蛇后，两个男人提出了要跟她组队的意向，她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
程翎羽皱眉看向越清溪：“一起走的话会安全很多，你一个女……”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吞了回去，那截响尾蛇尸体还踩在女孩的脚下。
算了，这个女孩子好像不需要他们保护？
越清溪不愿跟他们一起走，祝越又拉着他示意赶紧出发，程翎羽只好放弃。
他没要越清溪归还的那把刀，临走前又留了一小袋方糖给她：“体力撑不住了吃一颗。”
两个男人走远后，越清溪抬头看看攀到顶端的太阳。午后的沙漠即将迎来最高温，她没有带水，如果继续前进会有中暑脱水的危险。
越清溪环视四周，最后选了个背阴处躺下。
让他们跑吧，她要睡了。
＊
沙漠无边无际，从绵软的沙丘到磕人的沙砾石子地，无一例外都是荒凉，偶尔会看见些许干草丛，或是枯死的的树躯。
祝越本就扭伤的脚越来越疼绵软，程翎羽也放慢了脚步。
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他们的视线开始模糊，原本还试图用聊天分散注意力的祝越这时也沉默了。
尽管气温降了，情况却没有好转，早些时候还热得昏厥，在太阳落山之后很快就冷得打哆嗦了。
好在两人休息的地方有枯草和朽木，生起火加上祝越随身带着的帐篷，应该能撑过沙漠的夜。
程翎羽和祝越含着糖缩在火堆前，虽然清楚疲倦的身体极需休息，但是两人都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祝越压低了声音，不让录音设备捕捉到：“今天那女的……不要跟她接触太多，她得罪了星华。”
程翎羽抱着腿瞄了身边的人一眼，没搭话。
只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飞远，想起今天那个利落杀蛇的轻盈身影。
就在这时，帐篷后传来声音：“能借下火吗？”
或是缺水的原因，这声音没了初遇时的清脆，多了些暗哑低沉。
越清溪走上前，映着火光的眸子满含疲惫却弯弯露笑，那张风尘仆仆的脸像是遇水的沙漠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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