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连北京都不会来。”
见邬景和还要劝拦,朱敬钧只好言道。
“姑祖父,孙儿虽然年岁浅但孙儿不是傻,这道疏谁授意写的,又是谁要上的,咱们心里都明镜一般,您知道的,孙儿惹不起皇上,但是,也惹不起那位啊。”
邬景和顿时噎住。
他想要把朱敬钧给哄走是不现实了。
“皇亲国戚的名头听起来唬人,但也就只能唬一唬那些老百姓和小官小吏罢了,在那位眼里,孙儿也好、亲王郡王也罢,不都是他的棋子吗。”
邬景和听的不是滋味:“咱们才是一家人,那位是个外人,秦王爷他们为何如此糊涂,胳膊肘向外拐啊。”
但很快邬景和又是一叹,无力摆手。
“明白,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唉,一个利字罢了,你去吧。”
“是,那孙儿告退。”
朱敬钧起身告辞离开,直奔皇宫。
果不出邬景和所料,其在长安街口就被驻防巡视的金吾卫拦住,随后将其带进通政使司在这里的一个小驻点。
所有往来入京的官员、公文都要先入通政使司,这是规矩。
这里只是一个小驻点,并非是通政使司的衙门,因此只有一个小小的七品文书,他接过朱敬钧的劝位疏,却并没有如邬景和那般惊惧震怖,反而。
隐隐有些兴奋和期待已久的激动?
“将军稍待,下官这就入宫转呈内阁!”
小文书拿起来就跑,那架势,生怕朱敬钧再从他手中抢走一般。
看到这朱敬钧明白过来了。
这天下,除了嘉靖害怕这道疏以外,所有人,都早就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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