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曾变过。祝御女虽然是永福宫出来的，行事作风却跟贵妃完全不一样。”
太后心里自有自己的打算，她只是想试试祝御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打算拿她怎么样。
沈确神色不明，“就依母后所言吧。”
沈确沉默着，他也想儿女环绕膝下，让母后享天伦之乐。可有的时候他也有他的无可奈何，贵妃若怀的是个公主还好，倘若是皇子。
太后将煨入味的火腿放进口中细细咀嚼着。
祝慈正打算歇下，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她脚步停住。
沈确起初怀疑祝慈是白新蕊派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的，后来他发现她根本就心无城府，而且体贴入微善解人意，从不要求什么。
沈确眸光有些闪烁，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晦暗。
“哀家也没说什么，皇帝倒着急维护起来了？哀家倒是要见见这位祝御女，到底是何方神圣。”
“也不小了，哀家十五岁的时候早就进宫了。”
“哀家还有一件要紧身要跟皇帝说，就是姝儿。等过了端午，姝儿就满十五了，皇帝是不是该考虑叫姝儿侍寝了？”
“算了，还是去栖凤宫吧。”
而且姝儿身份特殊，难保会有人利用她的身份暗中参与党派之争，倒那时受折磨的还是姝儿。
太后点点头，她自己的身子什么样她心里有数，能熬个三年五载的也算是件幸事了。
太后看沈确如此维护祝慈，心中愈发的好奇起来，她打趣道。
等沈确离开长秋宫时，天已经黑了，繁星满天。他仰头看了一眼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没有，朕好的很。”沈确想了想，手一挥。
沈确摸着腰间的玉佩，烦躁的“啧”了一声。
“母后就别打趣儿臣了。祝御女跟旁人并没什么不同，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
“不管是公主还皇上，聪明伶俐还是痴傻，只要全须全尾的就好。你说是吧，皇帝？”
太后支起眼皮撇了一眼沈确，“哀家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可活的了。哀家就只想体会一下儿孙环绕膝下的乐趣。”
尽管太后常年闭宫不出，但后宫前朝有什么消息根本逃不出她的耳目。
沈确笑了下，“儿臣只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罢了。她胆小的很，母后可别吓唬她。”
可若是低嫁她又舍不得，想来想来还是把她留在宫里为好。皇上再薄情，也是自幼看着姝儿长大的，起码能护住她。
沈确动作一顿，“姝儿还太小了，再过几年吧。”
“去昭阳宫吧。”沈确抬腿上了轿，已经临近盛夏，夜里并不冷，夜风吹在身上反而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古人都说‘病多寿长’，母后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可不许再说这样的晦气话，否则儿臣会担心的。”
“大晚上的谁在外面，若不是什么要紧事就赶明儿再说吧，我要睡了。”
没有人答话，祝慈蹙眉不禁心里有些起疑，但转念又一想，有珠英和小印子再，别人也进不来。
难道是晏宝林？可要是她，这么晚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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