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娘娘也说了。这才三月,夜里还冷的很呢。”
“贵妃是什么意思,想来你自己应该也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朕不会勉强你的。”
祝慈尽管累的不行,但不敢夜里睡的太死了。
“怎么回事?明明才三月份,怎么晚上这么热?”
听到动静的流烟重新点上蜡烛,屋子里瞬间明亮起来。
“娘娘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既然事已至此,娘娘早就决定这么做了,应该往前看才是。不是祝慈,也会是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是她呢,起码对娘娘您有益。”
“朕的阿慈可真美!”
可谁叫她爱皇上呢,她做不到像皇后那般大度,看到自己的丈夫身边妃嫔环绕而面不改色。
沈确凝视着祝慈的双眸。她的双眸清澈干净如孩童般,仿佛没有被尘世浸染过。
“可娘娘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才是。”
祝慈只觉得身下冷冰冰的,身上又是那么热。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弓身往男人身上凑过去。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本宫的骨肉,本宫都喜欢。本宫相信皇上亦是如此。”
直至小衣被解开的那一刻,祝慈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
“那是。皇上疼爱娘娘,将来自然也会疼爱娘娘的孩子。”
流烟看白新蕊额头上沁着汗珠,绞了帕子双手递给白新蕊。
沈确的手轻柔的划过祝慈的脸,覆又吻上。
月落梧桐枝,宫门处传来下钥的声音,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敲打着窗扉。
她的声音又轻又静,却透着一股无力的伤感。
白新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尽管眼皮已经困的快要打架了,脑子却愈发的清醒。
沈确笑了笑,忽然将祝慈横抱在榻上欺身压上。吻至她的眉眼间蜿蜒而下,带着灼烫皮肤的温度。
“祝慈是有几分姿色,可宫里美人多的是,有的是年轻又貌美的。皇上顶多新鲜两天,就会厌弃了祝慈。在皇上心里,她永远都不会比过娘娘去,娘娘又何须担心。”
白新蕊这话说的露骨又大胆,流烟脸上一热,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流烟劝道,她知道娘娘心里不好受。这件事无论换谁做,心里都不会好受的。可皇上是天子,就算不是祝慈,也会有无数别的女人。
“本宫还是头一次往皇上的龙床前送女人。你说皇上此刻在干什么呢?肯定在跟她耳鬓厮磨,翻云覆雨吧。”
天刚蒙蒙亮,她看到沈确醒了,拖着一身的酸痛连忙起身服侍他穿衣,暗暗感叹这伺候人的活可真不好干。
“奴婢愿意的。皇上是大燕最英明伟岸的男子,奴婢对皇上倾慕已久。若是有机会能服侍皇上,奴婢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
“奴婢平时也都是这个时辰醒。待会儿还要服侍贵妃娘娘,奴婢不敢偷懒。”
“不用了。正如你所说,本宫心里实在是烦的很,开窗又有什么用!”
祝慈是跟皇上睡了,但她只是宫女,又没名没分的。皇上跟她客气一下,她要是当真那可就太傻了。
而且她现在又在永福宫,白新蕊的地盘上。她要是敢去迟了,白新蕊还不得扒了她的皮。现在辛苦一点能换来以后的高枕无忧,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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