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托只穿了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比纪托多穿了一件T恤,也没好到哪儿去。
纪托从上面压下来的,许星言两条腿分在纪托两侧,大腿内侧刚好挨到纪托的腰。
明明是纪托挤进他的腿间,但现在的情形就好像他用双腿主动夹着纪托的腰。
意识到这一点,许星言立即放松两条腿。
没了腿的阻力,纪托降下来,完全覆住了他。
情形更诡异了。
许星言转移视线,看看翘到眼前的被角,又看看被光线扎成筛子的米色窗帘。
实在被来自上方的视线烧得快熟了,他只好看向纪托。
“摸得开心吗?”纪托说。
许星言:“你是景区文物,不让摸?”
纪托再次低下来,颇具暗示性地扫了他的嘴唇一眼,而后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许星言闭上眼。
嘴唇的触感似乎比平时灵敏了一万倍,纪托还没亲上来,唇已经莫名有点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耳朵也开始痒。
热气喷上来。
纪托端着格外正经的语气贴着他耳朵说:“我怎么能亲教练呢?”
许星言睁眼盯着那双带笑意的眼睛,一秒后,他猛地抬头,一口咬住了纪托的嘴唇。
房间里依然有点冷。
但被窝里被体温焐得很暖。
本来该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但纪托摸到了他静如止水的男性器官。
而后松开了他。
许星言感到一种挫败感。
他想告诉纪托,你不要管我硬不硬,我跟你说要就是真的要,没有勉强,一点都不勉强的。
但他不愿意把硬不起来的理由说给纪托。
每个人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纪托绝口不提关于自己生母的事。
许星言在福利院长大,知道两个和纪托差不多的孩子——都是爹妈吸毒被送进强戒所,他们只能被送来福利院。
一个初中没毕业就开始混社会,最终因为戒断反应的折磨选择吸毒,还未成年就吸毒过量死了。
另一个他没见过,是听福利院的阿姨说的,据说事业有成,但因为家暴离了好几次婚。
他也查过资料,可网上的资料少得可怜,他不知道其他那些一出生就有戒断反应的孩子都是如何长大的。
卢彬曾经告诉过他一些细碎的过往。
光是想想,许星言心口就疼得一抽一抽的。
纪托凑近,帮他理了理刚穿好的衬衫:“那么困?”
许星言擦掉眼角的泪,假装打了个哈欠掩饰道:“困啊。”
“得去机场了,”纪托说,“当地安保已经在楼下等了。”
到了机场,许星言才明白为啥需要当地安保。
当地狗仔队不知怎么得知了纪托的航班,呜呜泱泱几乎包围了机场登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半是粉丝送机,另一半是李佑宇粉丝。
纪托的粉丝素质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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