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下意识要关门,纪托卡着门,他关不上,道:“我就穿了裤衩,你让我穿上衣服再给你开门!”
纪托也从门缝里观察着他,僵持片刻,收回了推门的手:“你讲究倒是多。”
“免得你又说我故意的。”许星言嘟囔着关上门,蹲到简易衣柜前,拉开拉锁,伸手耙了耙,本来想找一条裤子,但上次纪托捏的是他的胸,于是特意找了一件码数偏大的残次黑T恤,套上了。
当时九块九包邮买的,退货得自己补运费,运费都十多块了,就没退。
套完低头看了看,不露点,随即非常满意地打开了门。
门敞开,纪托明显一愣,目光由上至下看到他的腿,又从下往上看回他的眼睛:“这穿的什么?情趣睡衣?”
许星言拿他没辙,顺着他说:“是啊,我给你跳个大腿舞吧,限时特价二百五。”
小屋里一张椅子也没有,纪托转身坐到床尾,扬起头看他:“你跳。”
许星言没由来心头一紧,顿了顿,干巴巴地开玩笑道:“出没出去玩儿过,这种都得先给钱。”
纪托拿出手机。
许星言能看到纪托的手机屏,这人先是把他拉出黑名单,然后转账二百五,再重新拉黑,动作流畅,一个卡壳没有。
放下手机,纪托抬眼看着他,抬了抬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后退半步:“你别闹了……”
话音未落,后退的那只脚踩进了坑里——之前绊倒过纪托的那一块缺砖的坑。
许星言在这个小屋里住了六年,对地上这个豁儿相当熟悉,这是他第一次栽。
刚睡醒的身体机能迟钝,再加上心理层面的慌乱,让他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跌,双手像海豹一样在半空中挣扎着划拉两下,啥也没划拉着,直直扑向纪托。
纪托挺好心的,接了他一把。
就是姿势不咋地——他坐到了纪托腿上,还坐得挺靠前。
挨得太近,纪托身上柔顺剂的香味混着呼吸,略微有点烫。
许星言的眼睛也仿佛被纪托的目光烫到。
他别开视线,伸手撑了一下纪托的肩,想借力站起来。
纪托的手突然拦在他的腰后,摁得他起不来身。
“跳啊。”纪托说。
许星言跨坐在纪托的腿上,再次望向纪托的眼睛,看清对方眼睛中的饶有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他开口。
“嗯。”纪托应道,声音微哑。
“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地说。”
纪托歪了歪头,示意他问。
许星言问道:“你想操我?”
纪托的睫毛随着眨眼快速地扑扇两下,这个距离,许星言没有错过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想多了。”纪托松开压在他后腰上的手,偏过了头,“我怎么可能对死鱼有兴趣。”
纪托的耳朵又红了。
许星言暗戳戳憋着笑。
欺负纪托简直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一件事,怎么会有这种开个开黄腔都能被反甲伤到的人。
许星言从纪托身上爬起来,板起脸道:“那就不要在这儿瞎撩。有这功夫去训练不好吗?这次赢了马茨,下回你肯定会碰上前五。”顿了顿,又问,“你找我到底干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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