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会背着我jiāo了女朋友吧？”
佟戈被捏得又麻又酸，扑扇着睫毛眼皮抖得厉害。
贺司昶一天到晚就是个不会好好说话的，他扭过脸换了一边，声音闷在chuáng单里有气无力。“几个小时我去哪里jiāo女朋友。你有病。”
贺司昶望着黑乎乎的后脑勺笑，佟戈自己大概没意识到这句话他能读出几个意思。
好想亲他，贺司昶边想边顺着佟戈的动作手指换了地方，搓着柔软的头发不肯罢休。
“不过说实话，她挺漂亮的。”
“…”
佟戈睁开眼睛，因为太困没眨了一下又合上了。
“你觉得她漂亮吗？”
“我能有什么感觉。我是想着你说的。”
“…”
“听不懂，说人话。”
贺司昶眼睛也不眨，凑到圆咕咕的后脑勺闻了闻，gān燥的头发都有蛊惑人的味道。
换个话题。
“倒是你怎么崴到了？”
“…”
“想想就很蠢，有什么好说的。”
“嗯？”
“别烦我，让我休息会儿。”
佟戈紧蹙着眉头已经有些不耐烦，贺司昶也想，让他睡吧，他这么累，嘴唇都gān渴得卷起细碎的皮，嘴角结痂的伤口幽幽发红，就像伏在他脚边疲惫的宠物。
可他看着看着好像又把佟戈刚才的话忘记了，不受控制地张口。
“可你来不就是给我上课吗，休息gān嘛来我这。”
“你管我，”佟戈哽了一下，闭着眼睛没动，“我说了不上课吗。”
“那…你想见我。”
“...”佟戈闭着眼睛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贺司昶，是高中生都这么自信吗？”
贺司昶看着佟戈说完忽然坐起来，垂着头傻楞楞的样子，大概是真的被他烦得生了气，进门时苍白的脸颊渗出些微的红润有了颜色。
他弯弯嘴角，站起身，把人按了回去。
那你这样像是能上课的样子吗。贺司昶撇撇嘴，脑子里蹦出来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滚回去了。
好生气，每次都让他顺着杆爬上去，最后又拦在半路戛然而止。到底谁是年长的那个。
贺司昶两手插兜靠在chuáng头的桌边，静静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之后，佟戈很快就睡着了。
一阵风chuī过来，窗帘呼呼地打了个转拍在墙壁上，沉闷而厚重，刚才还十分亮澄的天空现在望过去已经一片灰白。秋分之后天气就时常yīn晴不定了，贺司昶给佟戈盖上薄毯便去关窗。
他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想知道，但他更想让佟戈在他这里感觉放松和舒服。他本来也想让佟戈一进门就安心睡一觉，可他说什么佟戈都句句回应，他忍不住。
他是见到佟戈就一点都管不住自己嘴的那种人，想说话，想逗他，想亲想舔想含在嘴里分秒咂摸。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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