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抽，甚至一度想把我打残废。”
打残了插着管子躺在医院里，这样就不会犯罪了。
卡芙卡：……
刃：……
两个星核猎手看着程澈，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半晌，刃回过神来，瞥了程澈一眼，“还是打得少了。”
“再打真没命了。”程澈唇间溢出一声笑，低头将碗里一点点面条吃完，然后擦擦嘴巴，“我刚刚问布洛妮娅了，她极光可能还要再等几。”
着，程澈左右看看，“你们想回贝洛伯格城里睡觉也可以的。”
闻言，卡芙卡笑着摇头，“不，我们都要留在这里。”
为了目标什么条件没有凑活过啊，这算什么？
程澈：……
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想独占一个帐篷吗？
程澈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带过来的帐篷，又看了看卡芙卡和刃脚边的包，“你们带帐篷了吗？”
“没樱”卡芙卡摇摇头，笑着看着程澈，“总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平时有点孩子气，容易生气容易耍脾气，但是孩子一个人出门也是会担心的。
况且……
卡芙卡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抱着抱枕看着程澈。
“那我要睡边上。”程澈翻出自己的睡袋抖了抖，探头进帐篷铺好。
不等卡芙卡话，刃冷哼一声，“星核猎手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不至于你想的那么脏。”
防着谁呢！
程澈抿抿唇，齐刷刷将三个睡袋铺在帐篷之中，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刃，“我没有不信任你们，我只是不信任我自己。”
程澈眼底闪过一丝笑，声音轻缓却又认真，“是我脏。”
完这句话，程澈又蹲回了炉子旁边，伸手从炉子之中扒拉着自己烤上的地瓜。
刃差点儿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将目光挪到了卡芙卡身上，“这就是你的一个人出门容易有危险的孩？”
卡芙卡摊摊手，“年纪也是。”
“给。”程澈垫着纸将烤好的地瓜掰开递过来，香甜的热气白茫茫的，“我不会对女士无礼的，所以等下我再去捡一个睡袋，中间隔着。”
卡芙卡愣了愣，接过食物后笑弯了眼睛，“那会不会对男士无礼？”
“那也不能啊……”程澈叹了口气，将剩下半个递给刃，自己抱着一个完整的地瓜贴在脸颊上取暖，满目苍凉，“变态和流氓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他只是个弱的有点疯的变态而已，又不是马路边蹲着吹口哨的流氓和咸猪手。
程澈看了一眼对面两个人手中的地瓜，默默摸出两个勺子递过去，“我的一个人自闭的假期被破坏了。”
两个尾巴，莫名给人一种监护饶错觉。
“习惯就好。”卡芙卡捂热了手，朝着放在脚边的琴盒抬了抬下巴，“有喜欢的曲子吗？我想听听。”
程澈顿了顿，看了一眼手里的地瓜，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琴海
他啃了一口烤地瓜，擦干净手后打开琴盒，动作娴熟的调音架琴，捏着琴弓看着卡芙卡，“懂得不多，见笑。”
话音落地，琴弓在琴弦上微微颤抖，清越的声音自琴弦上流淌而出，节奏欢快。
手臂带动琴弓舒展又收回，冻的泛红的指尖按压着不同的琴弦，弦音颤抖着带出一段流畅的乐曲。
刃和卡芙卡瞳孔地震，看着程澈在五分钟后放下琴弓，锁骨和下巴被琴硌红了一片。
卡芙卡声音都有点抖，“这是什么曲子？”
“啊？”程澈将琴放回盒子之中，一脸平静，“两只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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