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7章_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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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叛逆,这些打击不弱于后来父兄接连去世的噩耗。

  至于父亲百年前交代下来的事也从来都只让她头疼,她从未想过自己能管住姬少越。

  若是此时丈夫在身边,她怕是要在这一双双把她当作洪水猛兽的目光里朝人苦笑。一晚上大人们都神色幽微,只有认真过生日的姬君故最开心,也最累。

  等宾友散尽,他累坏了,还想着自己那个很漂亮的蛋糕。

  前面佣工在打扫,吃蛋糕的地方就换到了花园那一处新搭的秋千,成了他家养的动物最喜欢的位置。

  姬少越从后搂着喻南齐的腰,空不出手,皮鞋踹动铁艺秋千,赶走了上面先占位置的一猫一狗。

  坐上抢来的秋千,姬少越的体重压着他后背,喻南齐偷觑一眼他有些醉意的脸,不忍他落寞,与他轻言细语地聊起今天来的几位熟人。

  姬少越在国内的朋友喻南齐就记得一个夏侯,后来因为许家的关系也疏远了。

  姬少越优渥的人生里,也是和普通人一样的血骨,人生的失意挫败都成了灵魂深处鸣响的缺憾,难为人知。

  夏夜凉风几乎感觉不到,只拂动了喻南齐乌黑柔软的发尾,在姬少越的昏醉不言时,喻南齐握住他绕在腰上的手。

  “以后都不会走了,你也回家,好不好?”

  总是让他有恃无恐的喻南齐点头说“好”。

  此时姬君故也端着蛋糕过来,扭着**蹭上座位,挤在两个大人中间,许愿吃蛋糕,在大人接吻时被大手捂住整张脸,听见草丛里夏虫的鸣叫。

  回房间前,姬君故就开始打瞌睡,从浴室出来又精神了一会,在方方正正的宝宝垫上表演新学的翻筋斗,然后累得自己很快睡着。

  喻南齐离开前亲他一口,不知道他在梦里笑什么,咧开嘴露出了小粒的乳牙。

  因为儿子给的温情,在曾经生活十八年的房子里,喻南齐突然很幸福。

  往年他都是在这一天准备了不能送出去的礼物,擅自从宝宝的生日愿望里分出一个,祈祷他健康快乐。

  他有些地方像抚养他长大的母亲,有些地方又像仰慕的姬少越,对两人不尽其善的模仿,有自己的狡诈和柔弱。

  他学得总是很慢,而时间又走得匆忙。好在现在一条又长又狭窄的路到了尽头,出现的微光已经豁然开阔。

  喻南齐悄声关上门,见到在门外遇到靠墙休憩的姬少越。

  昏黄做旧的壁灯换成了白色的灯光,像柔和的银水,喻南齐走过去划破了如梦似幻的水面,静静抱住姬少越。

  几乎同时的,一个“谢谢”,一个道歉,在对视之中没有间隙的,没有声响的,在进行一种无声的、秘密的交流。

  有那么一瞬间,他和姬少越不分彼此,交融成了一团雾翳,轻柔地覆盖这栋房子里孩童的呜咽啼哭、年少的困顿笨拙,已知和未曾得知的痛楚,亲吻抚去了岁月里的伤口。

  姬少越喝了酒,力气很大,喻南齐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受伤,被扔在床上粗暴地吻得腰软,然后又乖又积极地舔湿姬少越的手指。

  姬少越教给他性,也要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了也不够,酒气撩得声音粗嘎,拿出喻南齐今天才送出来的情书,刨根问底。

  而喻南齐记性不好地茫然了一刻,被当作又装傻卖乖,被掐着小肉粒语无伦次**起来。

  发酒疯的姬少越把他弄得又痛又哭,等汗津津喘匀气,他终于从脑海的角落里找出了姬少越想知道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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