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换，初五就要重新调整了，目前来影响不大。”
江婷奇道：“那鹄人费尽心机安插了探子到咱们营里，就为了张巡防图？”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前几日你说大郢虽然支援了鹄足够过冬的粮食，鹄百姓却没有收到，潜入边城来打散工和乞讨的鹄人反比往年更多了是吗？”
贺云琛道：“是，有了巡防图，确实更容易进来。”
“那咱们给他们的粮食到底哪儿去了？还有……秦玦他现只是一个火头军，他能那么轻易拿到巡防图？”
贺云琛沉声道：“营中奸细不止一个，巡防军里也有人，派去鹄的斥候禀说，那批粮食，很可能去了北戎。”
“北戎？”
江婷皱起眉头，把这一连串的事儿理了一下。
首先，夏末的时候，北戎十六部的王子巴图鲁设计贺云琛，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贺家军连同边城驻军包围，一万北戎士兵覆没，这也得北戎今年冬天无力再掀起战事，边关百姓可以过个年。
后来便是大郢和鹄和亲，联合对抗北戎人，鹄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可以作为大郢和北戎交锋的缓冲带和哨岗，作为报，大郢会庇护鹄，并给鹄送去了足以过冬的粮食。
再后来，表面上鹄可汗说收到粮食了，实际上粮食却不翼飞，贺家军营里的鹄探子盗走了巡防图，让鹄百姓过年期能够潜入大郢境内。
现斥候又传消息，说那批粮食实际上去了北戎。
“所以……鹄是两头通吃？”
贺云琛瞥眉：“么意思？”
江婷思索道:“就是说他们一边和大郢交，一边又和北戎有联系，谁也不得罪，待大郢和北戎打起来，谁赢鹄就投靠谁。
且就算是大郢质问他们粮食为么去了北戎，他们也可以说是因为自己国力太弱，粮食是被北戎抢走的。”
贺云琛道：“对，你分析的与我所想基本一致。”
江婷抓了抓头发，“这墙头草，我们该怎么办？”
“朝廷的诏令吧，至秦玦，我暂时不会动他，以免打草惊蛇。你的面子上，若是他就此收手，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江婷闻言提议道：“若是……若是我把他策反呢？”
“策反？”贺云琛一怔，一甩缰绳，“他应该不是那种人，你可以试试。”
江婷轻叹了口气，也觉得秦玦不是那么容易就倒戈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被打了三十鞭也不愿意和那个鹄人成亲了。
但总归要试试吧，至少觉得，秦玦是想留火头营的。
两个人迎着寒风了家，刚到院子就见谢宁提着灯笼口张望着，见了他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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