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如果说二楼三楼看上去是很认真地搬了家,一楼这间办公室的样子就像是出于某种原因被突然封锁,在这里上班的老师们什么都没来得及拿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叶汐沉沉地缓了口气,一语不发地将每张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一遍。在走近邻窗的一张桌子时,她的目光定在了桌角的不锈钢保温杯上。
保温杯没盖盖子,杯口已经被蛛网占据了。但杯身上被透明胶带仔细封住的一张姓名标签依旧清晰可见廖俊。
她鼓起勇气,一边在心里唱国歌壮胆一边拉开抽屉检查。
尘封30年的抽屉刚拉开一条缝,扑出来的灰尘就呛得她剧烈咳嗽。
领操台后,王晓死后还剩五人的胡依娟小队颓丧地坐在水泥地上,一个个唉声叹气。
他们刚从校医院出来,企图套一些自己去年病假的隐情,但校医对此讳莫如深,不由分说地把他们赶走了,一个字都不肯多提。
胡依娟刚刚自以为找到的线索,就这样又断了。
“不对劲,那场病肯定不对劲。”陈东赫摇头晃脑,“咱们一起生病、一病十好几天,但现在所有人都没有那场大病的相关记忆难道得的是失忆症吗”
“如果真是失忆症就算了,可除了那场病之外,校园里的生活片段我能想起好些,就好像我真在这里上了三年学似的。这个祂把记忆做得这么细,但正好就没有生病的那一段,绝对不是忘了那么简单啊”
“再有啊”陈东赫越说越激动,连嗓门都不由自主地提高,“好端端的,王晓为什么突然跳楼而且是从鸿鹄楼跳楼。”
“鸿鹄楼可不像宿舍楼有外部楼梯,他想从那上面跳下去首先就得进到楼里,可他进到楼里干啥”
太多疑点纠缠在一起,让陈东赫心烦。
队友们本身也心烦,听到他这一连串有些咋呼的总结不禁烦上加烦。
“你说的这些我们也知道啊”冯雯口吻不耐,“这都是明面上的疑点,现在的问题是校医那边走不通,我们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弄清真相吗”
冯雯说完看向胡依娟“看看微信里有没有父母的联系方式要不直接去问问校长咱总不能一直卡在这儿吧”
胡依娟叹息“父母的联系方式我找过了,微信和手机通讯录里都没有。校长那边”
胡依娟陷入沉默。
她之前没想过这个思路,因为这听上去太傻了问校长怎么问是问“我去年为啥生病”还是说“嘿呀我想跟您聊聊省一中三个女生跳楼的事儿”
可现在听冯雯这么说她竟有点心动了因为廖俊校长的确是现在疑点最多的那一个。
他很有可能就是整个谜题的核心,就算不是,他身上也一定藏有线索。
这个念头一动,胡依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档案室”她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我们去档案室看看,档案室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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