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从七楼下来后,苏云和胖瘦监生在国子监逛着。
偶尔能遇见一两个儒生与胖瘦监生打招呼,但并不热情,似乎只是客套罢了。
逛了半个时辰后,又带着苏云,来到了湖中亭,赏着淅沥水流。
“徐祭酒说话向来如此,苏兄不必在意,若不是他的夫人重病,也不会来国子监上任,也不会来教我等这些人儒道。”瘦监生看着苏云说道。
苏云依在亭柱上,迎着湖面吹来的风,很是享受,问道:
“朱兄此话如何说起?”
半个时辰的闲逛,苏云也对二人有了些了解。
瘦监生名朱皓秩,父亲是大秦国的礼部尚书,自幼读书,现在双十之岁也才入窍,靠着父亲的关系才被送来国子监当监生的。
至于胖监生,名叫周华镇,父亲同样是大秦国的骨干——太仆寺卿,从三品,一样没有儒道天赋,被送往国子监混日子的。
由于三人同为“废物”,所以共同话题还算多,二人对苏云还算亲切。
“徐祭酒本是咸阳城的一个教书先生,”周华镇拿出一枚糖果嚼了嚼,继续道:
“不少大儒都曾是他的学生。”
“若不是他的妻子重病,每月的治病药材都需花上数千灵石,他也不至于来国子监教我们这些纨绔。”
说到此处,朱皓秩闷声点头。
这个世界里,儒道文人都是有风骨的。
不然像史文笠这等半圣,早些入朝为官,定然可封为宰相,但还是愿意呆在鹿云书院。
孔石邱为圣人守陵,不也是为了风骨二字吗?
不然谁疯了,去给别人守墓啊……
紧接着朱皓秩又说道:
“这些年,大秦国亦然有不少读书人,认为徐祭酒只为贵族育人,认为他太功利,有失文人的风骨。”
看来这位徐祭酒…算是真正的读书人。
苏云笑着打趣道:“那些读书人,其实只是觉得功利的人不是自己罢了。”
“若是他们有能力当这祭酒,怕是早早将那所谓的文人风骨,丢掷于茅房之中了。”
话语之间,讥讽之味十足。
但朱皓秩和周华镇皆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或是与苏云谈的比较投机,朱皓秩和周华镇决定跟着苏云去勾栏吟诗(淫湿)!
三人开心的离开国子监。
换上一身帅气西…衣袍,风风火火的向一泓勾栏走去。
一刻钟后,三人慢悠悠地来到勾栏门前。
周华镇嘴里还嚼着糖果,靠近苏云,细若蚊吟的说道:“苏兄……当真不用花灵石?”
苏云细声回应:“你不信我?”
周华镇说:“一泓勾栏可是红袖宗的产业,就是皇亲国戚,她们也是说不接客就不接,更别说不花灵石了!”
就是红袖宗宗主叫我白嫖的……苏云笑了:“知道为什么我不用花灵石吗?”
周华镇皱着眉,甩着脸上的肉,很真诚的问道:
“为什么?”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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