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大殿已然变为一片废墟。
素女宗的人、追赶陆思静而来的书生以及神道宗的弟子围着这片废墟堵成了人墙。
“苏师兄会书法吗？我都不知道，真的假的？”
“不知道，但是怎么比得过四品大儒呢！”
“还是去给陆思静准备跑路的盘缠吧……”
“走吧，我再去买点酒。”
这一刻已经有一些和陆思静关系颇好的神道宗弟子离开，因为他们已经觉得苏云会输，待在这儿也只是丢脸。
素女宗的女弟子们自然也是议论纷纷。
“肖圣女的道侣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也好，鹿云书院的顾青衣如此爱肖圣女，这时认清两人差距，也是可以离开的。”
“怎么可能？宗主还得靠神道宗突破大罗金仙呢！”
“哎，就是苦了肖圣女！”
“我觉得鹿云书院也不错，一院之长能力压两大大罗金仙。”
“你看的太表面了，杜院长靠的是圣人墨砚和用寿命才能拼的两大大罗金仙如此之很。”
“若是没了圣人墨砚和性命相搏，鹿云书院根本不够神道宗打的，莫说还有爆炸器宗这种大杀器了。”
而在素女宗人群前列，穿着白色仙袍的肖青苒，也看着苏云。
除了丹青之外，自己的这位夫君，难道在书法上也有造诣？
其实她从苏云说出要比试时，竟莫名的觉得苏云能赢。
……
大殿废墟摆放了两张长方紫檀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顾青衣轻蔑的看着苏云道：
“苏云！你要是现在认输！比完之后还能体面些！”
“是嘛？”苏云眼中带着轻松随意。
说实话，他是准备摆烂不比的。
可自家几位师姐都做到如此地步了，要是自己再闷着不表示表示，岂不是太窝囊了。
再则他见识过自己的丹青神通，那么书法神通也不会差。
顾青衣站在桌子前，冷笑道：“还在强装淡定。”
抛去顾青衣脸色的鲜血，便能看见他一脸傲然。
书法，乃是他入儒道以来最自信的。
“你二人便以王圣人的《兰亭序》第一卷，进行御书吧。”杜牧升开口道。
“学生了然。”顾青衣做了个学生的晚辈之礼。
随即开始磨墨砚。
苏云有些懵，对着杜书升问道：
“《兰亭序》是啥？”
“……你居然未曾读过？难道你没启蒙？”
苏云斜了老头子一眼：“没有。”
杜书升一听，顿时觉得顾青衣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你特么连启蒙学都没上过，胜之不文啊……杜书升用质疑的目光审视着苏云俊朗的脸，“你确定要和顾青衣比？”
这老头子怎么磨磨唧唧的，苏云认真道：“这是自然。”
杜书升无奈道：“那就比吧。”
反正赢了丢不丢顾青衣的脸与他无关，他只想要那个炸毁了圣人雕像的妖女，自己回去也好对天下读书一个交代。
于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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