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
“哈哈哈。”
回到诺顿馆，芬格尔还在论坛上和人激情对线，而坂井明菜则在练习剑术。
“我的话对他们并不好使。除了副所长卡尔，他们都很难沟通。”
“装备部？”
“不，是交换。伱展现你的能力，我向校董会为你争取更多的自由。”
“可以，我亲自当他的净化人。”
楚子航摇了摇头。
芬格尔没有再卖关子。
这也与她们的职责有关，她们的作战目标就是灵能者，最多加上他们的贴身保镖。
“那要怎么改进呢？”
楚子航默默地点了点头，并决定晚上再多吃两块牛排。
“要给他举行净化仪式吗？”
芬格尔立刻止住了笑声，因为用力过猛还差点岔了气。
在他用真剑格斗教育了好几次后，她才学会了收起不必要的客套。
昂热一副不想多提的表情。
“对，校长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让我问问你。”
“你需要什么？”
“早上好，副团长桑。”
如果之前听到了这种评价，坂井明菜一定会一个90度鞠躬，再连说三声“红豆泥斯米马赛”。
“校长当然不愿意和装备打交道，因为他们每次和他开会都要穿生化防护服。”
校董会对他的约束没有多少意义，没有卡塞尔的帮助，他一样会以自己的方式净化异形。
“改名换姓的龙王、超S级的混血种、或者是黑王，也就那么几种可能性。”
昂热直接问道。
“具体你可以问芬格尔。我可以授权你和装备部沟通，并使用他们提供的装备。但怎么沟通就要靠你自己了。”
等他笑了一分钟还没停下来后，楚子航犹豫着说道。
路明非摇摇头。
虽然说奥丁确实很强大，但还没有到强到那种程度。
他说道。
“你不知道？”
路明非说道。
“黑王不太可能。”
“早上好，团长桑。”
路明非满意地点点头，一开始这个女生过于拘谨，他随便说点什么，她就会停下来道歉或是道谢，导致训练过程经常中断。
昂热识趣地省掉了很多铺垫的话。
路明非摇了摇头。
“你们的战争实践课提前了。”
哪怕一个拥有言灵时间·零，一个是银河战场来的千年老兵。
他对奥丁的惦记也不比楚子航少，他已经把追杀奥丁写进笔记本，列入了退休计划的附录。
“如果卡塞尔都不知道奥丁是谁，那么祂到底是什么？”
“好吧。”
“不够。”
他感觉昂热就像一个审判官，永远只告诉你他觉得你需要知道的东西，不管你想不想知道。
“奥丁？”
路明非杀气腾腾地说道。
而且，他也不可能花太多的时间在打造装备上。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北欧神王奥丁，我可以给你上一整堂神话课。但如果你说的是龙族奥丁、混血种奥丁或者其他什么奥丁，那我确实不知道。”
路明非换了个条件。
“执行部在墨西哥的行动受到了阻碍，执行专员向总部提交了增援申请，而我打算派你和楚子航去。出发时间是三天后。”
他淡淡地威胁道。
尽管他的铸造水平很高，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世界没有精金也没有钷素，最好的材料就是混血种手里的炼金材料。
诺顿馆的大厅堪比室内体育馆，拿来练剑也是训练也是绰绰有余。
到时候，校董会会求着他接受他们的帮助。
“为什么？校长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病原体吗？”
楚子航疑惑地问道。
以校长的血统等级，大多数的病毒应该都无法在他体内存活。
这大概也是他能活一百多年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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