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老大，我们等你回来。”
“我可以当你的手下，帮你杀人。”
锤子摸了摸女儿的头。
虽然他没杀过人，但杀戮的本能早就刻进底巢人的基因里了。
一座宏伟的厂房拔地而起，几根巨型管道从上一层接入了净水厂的生化池中。
前面可能又会发生战斗，要保持良好的状态才行。
“老大，你想要什么？”
他要是有这些，早就拿去贿赂头目了，还能顺便把乔尼干掉。
“你知道哪儿有打猎的地方吗？”
“老大，我要是有这些东西，就不会被赶出来了。”
“火乖，喝完一半再给爸爸。”
“老大，我是个铁匠，可以帮你打造武器。”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营养包晃了晃。
楚子航摇了摇头。
“相当于5包营养包的东西就够了。”
“好吧，锤子。你认识我吗？”
八天，以他的体质，就算真是传染病，也肯定比他们活得久。
废弃净水厂？
“那那条岔路是通向哪儿的？”
锤子和火的目光随着营养包晃来晃去，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楚子航继续摇头。
锤子咬了咬牙说道。
虽然底子看着还不错，但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一分钟可以干掉一打。
他从来没有出过聚居地，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
“我问的是真名。”
谁够狠拳头够大，谁就是老大，这是底巢人的社会共识。
颜色复杂到难以形容的废水堆满了生化池，并不时地溢出，将周围的结构腐蚀出斑驳的痕迹。
楚子航转身离开，路过尸体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走了栓动步枪里剩余的子弹。
他深吸一口污浊的空气，朝着左边的通道走去。
“那为什么守卫要把你们赶出来？”
路明非提起过，他曾经在一个废弃净水厂发现了好几块完好的净水芯片，大发了一笔横财。
火喝了一口就不喝了，递给锤子。
也是靠着这笔启动资金，他才能招兵买马组建起了自己的帮派。
病了八天没有干活，一点积蓄早就用完了，他们已经饿了两天了。
“要多少费用？”
“你发病了几天了？”
“不认识。”
“你的名字。”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恨意。
再次走到岔路口，楚子航自己喝了一包营养包，又喝了半袋子水。
信任在底巢太过奢侈，他也不想让自己有射杀他们的理由。
“还是不够。”
男人有些委屈地说道。
楚子航问道。
“想活命就跟我走。”
楚子航说道。
锤子说道。
楚子航把营养包递给火，看着她撕开包装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大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锤子摇了摇头。
楚子航又问道。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楚子航来到了一片巨大的空地。
锤子只好问道。
锤子连忙叫住了他。
锤子抬起头，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
楚子航冷冷地说道。
“爸爸，喝。”
如果没有别的帮派来火并，他和女儿也没有发病的话，大概能活到身体积累的毒素爆发。
楚子航收起营养包作势要走。
“这就是我的名字。我的父亲也是铁匠，我给我女儿也是这样取的名字。”
楚子航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箱子。
“所以呢？”
男人回道。
铁匠算是不错的资产，但对他这个梦境旅客没什么意义。
“聚居点的人你都认识吗？”
他手上稍微加了点力气。
巢都下层的人和地球的帮派分子一样，都喜欢给自己取些厉害的绰号。
大概是因为代入路明非记忆的原因，他的性格和说话方式也受到了一定影响。
他问道。
他又问道。
楚子航问道。
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的废水溢出，沿着厂房的四周积蓄出了一片沼泽。
那浓郁的光泽让楚子航觉得看一眼都会重金属超标。
不过，这也意味着周围肯定有以此为生的动物存在。
楚子航端起枪，小心翼翼地朝废水沼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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