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色靓亲自下的厨,还由于不会用小锅台,呛的眼泪哗哗流,吃完饭被姥爷逼着去买眼药水。
滴上几滴立时感觉眼睛舒服了很多,色靓沿着河堤慢慢往家走。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和他在一起,爱情与责任,宠也好,纵容也好,得承认,她是爱他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到这样一份满分的爱情而不沾沾自喜的,可是信任是两个人共同建立起来的,她不可能永远只接触他一个男人,吕白是雷点,她也懂,说到底自己也有错,给他不信任的机会。
一回家,姥爷就冲她打眼色,“小司徒来了,在你房间呢”。
“哦。”就不该对颜博的嘴巴抱什么希望,“姥爷你还去下棋吗?我刚才回来时看丁爷爷已经开始摆局了”。
“这老小子敢不等我。”姥爷说完急冲冲走了。
色靓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房门,她觉得应该跟他好好谈一下,把该打开的心结打开,信任很重要,房门一开,吸进的那口气半天没吐出来。
司徒璞正安然躺在她床上睡着,小呼噜声微弱响起,色靓笑了,估计这几天他也没怎么好好睡,这回可算找到了,心安下来赶紧补觉,转身去厨房准备帮他下碗面条。
司徒璞这一觉睡到半夜十二点,他是真的累了,上天下地的找,独独缺心眼儿落下这里。一睁开眼,色靓坐在不远处的小书桌上看笔电,听见他翻身也没回头,“饿不”?
司徒璞揉揉肚子,委委屈屈的点头,“饿”。
色靓起身去厨房,半路被他拦腰截住。
“放手”。
“不放。”说着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吓的色靓狠狠拧了他几把,“会吵醒我姥爷的”。
“你别动,我就看看。”说话间,睡衣已经解开,司徒璞手指爱怜划上她的胸前,“还疼吗”?
色靓冷声,“你说呢”。
犹记得当时红肿成一片,他心疼到什么程度,如今养的只剩浅浅的两条红痕,仍让他看的眼睛发酸,俯下头轻轻吻上去,“靓靓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里比你这里更疼。”他指指自己的心口又指指她的伤处。
设身处地的想,色靓怎么会不理解他的心理呢,怕真是伤在她身疼在他心吧,顿时气也没了,只关心他的肚子,“到底饿不饿”?
多少天了,总算吃上一顿热饭了,司徒璞吃掉一碗面条后眼巴巴的看色靓。
“没吃饱?”色靓问他,他就点头,色靓就又给煮了袋速冻饺子。
半碗饺子下肚后总算饱了,小心翼翼钻进色靓怀里,咳咳,撒娇。色靓没他力气大,只能由着他。
他细细的看她,一寸寸用目光抚摸她的脸,她的脸庞小小的,嘴巴肉肉的,眼睛细细的,睫毛很黑很浓,却不是弯翘的,而是顺顺的垂下,看起来十分精致乖巧,不对衬的是有个高挺美好的鼻子,让柔和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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