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信服,这就是所谓的‘禅让’之举?!”
几个领头兵卒,虽是震惊,却也豪不甘心。
“既不信服,那匀昭也不须多言,不会在看在爹的面子,给诸位恭敬!”她神『色』坚毅,不分暗明,手中的驭雪长剑盈盈而起,银『色』的剑晕,冒着寒光,锐利可斫!
手臂一挥,只见一道青光闪过,剑未出手,而远处场地上那猎猎旗帜,逐一倾倒!只听“啪啪”之声,微不足道,木杆竟应声而落!
在场的兵卒,无不震撼!剑未出鞘,剑气已然锐利如风!这是怎样的御剑之术?!
“匀昭此举,一则,我有这般能力,可以胜任领兵之职;二则,我定不会让家父之心血,付诸东流!”她收剑,寒光隐退,“且,虎符在此!”
只听得一声长鸣,宛若洪钟,清脆悦耳。凌匀昭在幕台之上,刚硬铮铮,铁骨嶙峋。
“白目!”她大喝一声,震撼全场。
“手下在!”白目应声,即刻转身,伸手揭开颈间盔甲,向着台下抛去!
白目赤着上身,背对着众兵卒,身姿挺立。凌匀昭拿过熊熊燃烧着的火把,红彤彤的火光,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那些因着疼痛而沾满后背的汗水,*潢色。
“那是什么?!”
“白侍卫后背刻着图案!”
“那竟是……”
“虎符?!”
“是虎符!”
全场兵卒,在看到白目身后,那触目赤红的虎符时,大为惊异!继而大举手中兵刃,大声吼道,“凌将军!”
“凌将军!”
“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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