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怅然。
若是半年前,她这么轻易就能弄到这么多银子,二娘,应该不会死吧?
猴子欣喜过后又开始发愁,“三公子,咱们哪来的太湖白?”
“祖父那里不是还有一坛吗?”
猴子立刻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吓我一跳,还以为公子你要把那两坛太湖白给抢回来呢。”
沈熙闻言,皱了皱眉,转头问铁柱,“抢得回来吗?”
铁柱看了她一眼,摇头,“抢不回来。”
隔了半晌,他又瓮声瓮气地加了一句,“再加上我爹,差不多可以!”
猴子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公子!”
沈熙爆笑出声,“放心,你家公子不干这么没品的事!”
猴子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沈熙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盯着前面的小厮,脚步不停。
铁柱也盯着前方,却忍不住提醒她道,“公子,侯爷也爱喝太湖白。”
“能舍出去两坛,就能再舍出去一坛。”
沈熙毫不在意地回道,看着小厮一路朝着槐树胡同的方向,终是停了脚,吩咐铁柱,“你去看看。”
“是。”
沈熙带着猴子转头去寻包袱,刚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便瞧见一个面熟的人一闪而过,顿觉不好。
一进府,更是觉得气氛诡异。
金戈见他们进来,一向沉稳的脸上都带了几分急色,“公子,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
“三爷,听说您让人卖了太湖白,说您不孝,要家法处置。”
铁柱正好进来,听了这话,忙看向沈熙,就见她皱着眉头问,“你回来的路上可碰见什么人没有?”
铁柱立刻想起之前的事来,“出远门时,远远看见五公子六公子从澄园出来。”
沈熙点点头,又问他,“那人是哪家的?”
铁柱不回答,却看了金戈一眼。
金戈被他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不待他反应,就听到永安侯几个字。
“永安侯府?”沈熙和金戈同时出声。
沈熙立刻想起了两个月前城外那张俊美冷然的脸,原来,是他家啊。
“公子可是遇到他家什么人了?可要小的去请侯爷?”金戈立刻紧张起来沈熙盯着他看了一瞬,笑了笑,开口道,“金戈,祖父既然将你拨到我身边,便是这宣武阁的人,这事我也不瞒你。”
当即将卖酒的事说了个大概。
金戈听得心惊肉跳,却又难掩激动。
三公子要说好服侍,那是最好服侍不过得,吃的用的都不挑,也不用人贴人伺候,甚至连内室都不让他们进,犯了错也不计较。
若不是他压着,院子里的小厮婆子只怕仗着公子脾气好就要闹上天了。
可他知道,这样好脾气没要求的主子却是最难亲近,他若不争取,只怕一辈子也就同院子那些打扫的小厮一样,随时被替换。
可公子本就事少,再加上还多了个应天来的旧人,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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