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叫王彬,长得很帅气。
佘习宙知道后,专门请毛果和王彬吃了一顿饭。
当着王彬的面,他一直都在以长者和主管的身份夸奖毛果。事后,他又对毛果赞叹王彬:“这个男孩真不错,很聪明。”停了停,他突然开玩笑地说:“他的大脑一定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就在两个人准备结婚的时候,王彬突然变成了植物人。
毛果知道了这件事,立即赶到医院。她看到王彬平平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跟死人一模一样。她当时就哭了出来。
过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开口问王彬的母亲:“他到底怎么了?”
王彬的母亲说:“他昨晚吃完饭就睡下了,没发现任何不正常啊。”
毛果说:“你再想想,夜里有没有听见他出去过?”
“没有,他没有出去。”说到这里,王彬的母亲忽然想起了什么,“噢,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他房间的电话响了……”
这时候,毛果已经对催眠术有了一些了解,对佘习宙也有了一些怀疑。她马上产生了一种猜测:暗处有一个人,通过催眠,让王彬进入了植物人状态。也就是说,那个人把王彬的大脑掏空了,只剩下一具躯体……
她来到电信局,查出了那个半夜的电话号码——正是佘习宙心理诊所的电话。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如今,我们对催眠没有相关的法律。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半夜打来一个电话就把他抓起来。
从那天起,毛果离开了佘习宙,开始学习催眠术。
“我知道,一年来,你一直对申玉君进行着催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同样是罪恶吗?”我对毛果说。
“我要报仇。”她的眼神非常冷酷。
“你的心理有病。”
“你要对我催眠吗?”
“我的技术没你高,我只能被你催眠。不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帮助你。”
“你再去替我杀他?”她有些嘲弄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我是记者,我可以写文章揭露这件事。”
“在中国,催眠术还不是太公开的东西,没有多少人了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话。”
“至少我相信。”
“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佘习宙控制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诊所那三个工作人员,都被他催眠了,成了不能支配自己的傀儡……”
我给佘习宙打了个电话。
“佘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好几天都没通电话了。”
“你知道毛果吗?”
“毛果?知道,她是我原来的助手。”
“那你也一定认识王彬了?”
“王彬?这名字挺熟……噢,是不是毛果的那个男朋友?”
“是。”
“他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在他生病那天夜里,你有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没有。”
“你撒谎。”
他沉吟片刻说:“你一定是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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